齐夫人在弥山打猎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徐季安,对他的印象除了“甚得陛下宠嬖”以外,就只要“自家儿子不太喜好他”这点了。
此中真有他六岁时写的大字,笔划歪倾斜斜,笔迹忽大忽小,的确惨不忍睹。
齐夫人却感觉他这副尽力做出大人姿势的模样风趣极了,抚着他的发髻道:“如何会,写的很好啊!我家阿铮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写的都没你好。”
徐季安倒是跟齐夫人混了个熟,灵巧敬爱的模样甚得齐夫人欢心,到最后被她抱着坐在了本身腿上,一边跟他说着齐铮小时候那些丢人的“妙闻”,一边亲身给他喂饭,像对待本身的亲孙子一样,有说有笑非常密切。
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她在齐铮和徐季安两小我之间挑选了前者,放纵了他的行动,忽视了徐季安的感受,以是才会导致这个成果。
当然这个能够性几近为零,可哪怕晚一点儿报信能让他手忙脚乱的清算一阵,齐铮内心也能稍稍解气。
徐季安见他这副模样觉得他是被人晓得了糗事而恼羞成怒,仰着小小的下巴不冷不热的说道:“本王三岁的时候都已经不穿开裆裤了。”
齐夫人拉着徐季安的手将他送到了垂花门,直到马车消逝不见才恋恋不舍的向本身的院子走去,边走边想本身甚么时候才气有个也这般敬爱的孙子?
徐季安仿佛忘了之前的不高兴,一时围着苏箬芸跑跑跳跳,一时又跑到苏南身边去跟他学习如何垂钓。
徐季安瞪眼,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看着他,却因齐夫人在旁而忍着没有发作。
谁知徐季安却绷着小脸一本端庄的点头:“没有,齐夫人曲解了,小王方才进门的时候被风沙迷了眼睛,以是才会如此。”
“我的字如何就不好了,就算比不上那些书法大师,但也不至于拿不脱手吧!”
齐夫人笑着点头:“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