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铮握着她的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眼中充满血丝,下巴上尽是青涩的胡茬。
赵大夫吓得一个颤抖,倒豆子般的说道:“夫人这胎实在凶恶,固然我等已经竭力减缓了小产的症状,但她体内寒气作怪,随时有复发的能够。一旦复发,这孩子便再也保不住了,并且……并且这寒气在夫人体内逗留的时候越久,对夫人的身材就越是不好,即便鹤医仙来了保住了孩子,怕是……怕是也有伤母体。”
两人仿佛聊得很高兴,女子笑的明丽明朗,少年神采越来越红,伸手把一样东西递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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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铮神情一怔,抓着他衣衿的手垂垂松开,低垂着头寂静半晌,才缓缓问道:“如何才气将这寒气消灭?”
“阿铮!”
苏箬芸猛地展开了眼,新奇的略带潮湿的氛围蓦地钻入口鼻。
齐铮只要常常想到此处,就感觉心口仿佛被人剜出一块儿,痛的撕心裂肺。
他这几日吃喝都在顿时,连睡觉的时候都没有,更别说换衣服了,此时身上这件现在已经脏的不成模样。
她说完也不再管齐铮是不是还要将这碗药端去给苏箬芸,回身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