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鳞舞渐渐踱到两人跟前,蹲下来看着她们的眼睛,问:“玲玉?谁让你本身改名了?我清楚记得明天赏了你们名字的,如何,嫌本夫人赐给你们的名不好听?”
“是夫人!”青纨恭敬地承诺一声,回过身看向两人:“你们两个记好了,明天夫人赏了你们名字,你叫花红,她叫柳绿!”
“看来还是你聪明啊!”青纨嘉奖她,“没错,这就是你们住的处所了。出来吧,别看浅显,内里但是洁净的很,只要再略微清算下便能够住了。对了,清算好了去那边厨房里拿饭,别去晚了,要不然没饭吃饿肚子可不准抱怨人。”
“开口!”鱼鳞舞又是一声断喝,两人一齐颤抖了下,感觉这个慧夫人实在是本性子阴晴不定的人。
两人仓猝点头。
“好了,你们起来吧,该干吗干吗去,有不懂的多就教青纨纫针她们。退下吧!”鱼鳞舞一甩袖子发话。
“你说呢?”青纨歹意地反问。
她们,是来给侯爷做妾的,不是当使唤下人的啊,就算不给她们住精美的院落,也不该该住在这里啊,这清楚就是下人房嘛!
“怕甚么!大不了寻个错给撵了或者退归去,总不能人不好还非得强要你留下吧?”拓跋珪没当回事。
两人都是没有端庄当过下人的,对这打扫清算并不在行,幸亏空荡,没有甚么好清算的。两人挽起袖子,勉勉强强地归拢归拢,内里雪舞就喊该去拿饭了。
雪舞带着两人来到厨房就跑开了,花红柳绿俩一小我不熟谙,也不晓得本身该领甚么饭,傻傻地站在中间半天,看着一个又一小我端着晚餐走开,两人饿的难受,内心更是难受。
幸亏厨房的管事潘婶子不晓得俩人身份,还觉得是新出去的丫头,见两人在一旁手足无措的模样,便美意肠问她们是不是来拿饭的。
花红愣了:“我……夫人……”
“刚说了甚么?如何你们又忘了?”鱼鳞舞眉头大皱。
能不洁净吗?除了两张床就是条硬的硌人的木板凳,没有柔嫩富丽的凳袱,更没有锦榻绣床,空荡荡的连个茶壶碗都没有。
“你说你,又不是不会取名字,恰好就给那俩取了这么个恶俗的名!你用心的是吧?”拓跋珪笑问道。
厨房里正在繁忙。侯府人未几,杨氏那边的饭食不归这边管,是以拈春堂里是一等大丫头红绡来端饭,青纨几小我则只要拿本身的饭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