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付见了银票,内心的那点子不满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脸上满是笑容:“多谢大人,下官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户部的一个姓付的司务看不下去了,就偷偷指导了徐令琛几句,不料被尤道然发明,第二天就将付司务贬到户部粮仓那边做守粮的兵丁去了。
太子就更加笃定徐令琛这是上了当了,贰内心雀跃,仿佛已经看到失势,而他本技艺握户部、兵部,大业可期。
“他不是装病。”徐令琛神情安静,好似早就推测了:“如果装病,瞒不过太医,他是真的病了,只不过病得没有那么严峻罢了。”
老付见事情已成,立马表忠心道:“殿下放心,此事出微臣之口,入殿下之耳,绝无第三者晓得。”
“尤侍郎,你莫不是觉得本世子是第一天办差吗?这些琐事,王尚书会管?就算真是王尚书那边出了题目,你接办的时候没有查对就把东西接过来了?”徐令琛神采冷峻,眼中都是挖苦:“这些话,你留到御前去说给皇上听吧!”
李公公就是如此,但凡是丧事,就会提早通信,如果祸事,便杜口不言。
尤道然就对身边的人道:“对老付说,能够开端了。”
付司务苦涩一笑:“殿下,微臣已经被贬成守粮的兵丁,现在不再是司务了,您唤微臣一声老付就是。”
事关战事成败、陈文钺的性命出息,平阳侯比任何人都要严峻。
第二天一早,尤道然到了户部,便感遭到氛围与平时大相径庭。
老付见尤道然落了神采,立马点头哈腰道:“下官不敢,大人如何能看得上这么点功绩呢,是下官胡说八道痴心妄图了,大人有大量,天然不会跟下官计算。”
太子觑了李公公的神采,问他出了何事,李公公只是点头,并不答话。
他举头挺胸去了养心殿,在大殿门口听到天子隐怒的声音:“……尤道然来了吗?若还不到,让他不必来了!”
平阳侯拳头攥得紧紧的,牙齿咬的咯吱吱作响:“殿下,你说该如何办,娘舅都听你的。”
他是武将,最讨厌这些诡计狡计,如果能够,恨不能去一拳一个将那些鬼鬼祟祟的小人锤死。
太子心头一松。
此话一出,世人愣了一下,便抢先恐后地赞美太子“”
徐令琛初次打仗户部赋税事件,尤道然不但不赐与任何的帮忙,还暗中给徐令琛使绊子,不准户部的那些人共同徐令琛。连续几日忙下来,徐令琛焦头烂额,格外的狼狈。
“有太子从中作梗,此次平叛必然不会顺利,钺表哥有伤害,娘舅你这个兵部尚书一样会遭到连累。此事看着小,倒是太子下的一盘大棋。”
因为平叛南疆一事,现在他们二人有公事上的打仗倒也不会引发别人的思疑。
“大人你放心,老付我在城中转了一圈,确保无人尾随才来的,并且下官是从侧门出去的,包管没有人晓得你我暗度陈仓。”
“老付!你此言当真?”徐令琛眯起了眼睛,明显是信了几分。
徐令琛拿起账册,扬长而去。
子臣先生是太子这边的智囊,自打来到太子身边,出了几个策画都深得太子喜好,此计一成,太子对他更加推许了,这令本来就跟在太子身边的幕僚非常不忿,却也只能看着干焦急。
尤道然笑呵呵道:“宁王世子固然看着风景,可惜不出数日,就会落马,届时户、兵两部悉数落入殿下囊中,则大事可成亦。微臣先恭祝殿下心想事成,今后垂拱而治,必定国泰民安。”
哆颤抖嗦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个字来,只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过了好久,才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这些事本来都是王尚书主管,下官、下官只卖力帮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