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人多势众,胆打包天,明显是做惯了这类行当的。
“朝廷管了。”徐令琛眼神阴暗,声音降落:“每年户部都会派大臣下来查账,但每次来这粮库里的粮食与报上去账册上的粮数都能对的上。”
徐令琛晓得,这事情总算是有点端倪了,他叮咛罗贵:“去查那十几个肩舆是那里来的。”
罗贵躬身退了出去,两天以后,锦衣卫镇抚赵扶被任命为钦差大臣到江南查账,人已经达到淮安,十天后就要到达太仓的动静传遍了全部太仓城。
江南发大水,固然朝廷有赈灾,但乞丐还是很多,两人一起到了太仓县,路上还结了几个半,徐令检就是有天大的本领也不成能从那么多乞丐中把徐令琛辩白出来了。
徐令琛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水,问:“衣裳筹办好了吗?”
“部属明白。”
对于自家主子的机灵,罗贵已经见怪不怪了,他问:“殿下,我们现在该做甚么?”
他从树上一跃而下,正筹办劝,徐令琛已经将衣裳换好了,还在本身脸上蹭了一点灰。
徐令琛眼眸一闪:“等!”
主子受如许大的苦,都是他这个保护太无能了。
据他们获得的动静,这两个都是实打实的北方人、旱鸭子,底子不通水性,他们想过两人会抵挡,但绝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弃船投水,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可这段时候相处下来,他感觉这个小主子固然人傲话未几,倒是个夺目强干、予智予雄之人,在某些方面乃至比王爷还要短长。
“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