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神采骤变,汪东大怒,指着曹翔破口痛骂:“曹翔,皇上待你不薄,你竟助纣为虐,甘当乱臣贼子虎伥,你曹家先人在地下有知,也为你感到热诚!”
皇上已经死了,不成能死而复活,必然是本身听错了。
大殿里很温馨,皇后的哀痛自责让人听了跟着难过。
他每句话都说的非常痛心,与皇后低声的抽泣声异化在一起,令人说不出话来。
他想辩驳,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因为皇后说的都是真相。
只可惜,他身子太弱了,手底子使不上劲,他只用不甘的眼神看着皇后:“奉告朕,究竟为甚么?”
压在内心多年的积怨刹时发作,皇后歇斯底里地冲着天子大吼。
金吾卫的人站着没动。
“开口!”天子额头青筋直冒,心底最不堪最卑龊的一面被人戳穿,他立马大怒:“你,你……你开口!”
“那兰花便是福清公主留下来的!以是弘儿弄了那兰花你才会那样活力!就因为一盆兰花,你就害死了我的弘儿!你这个乱.伦的人渣,杀子的凶手,也配有后嗣?你做梦!”皇后豁然起家,满面狰狞地看着天子:“另有江南的杜氏,那也是因为性子有几分像福清,又同是在庙里修行的,你才动了卑鄙的心机!天子!你也配跟我论对错。”
“既然是宁王世子脱手侵犯先帝,皇后娘娘与周王世子为何不将宁王世子抓住?人证物证皆无,空口无凭,毫不能使我们佩服!”
徐令检倒吸了口冷气,不敢置信地瞪着门外。
百官早已山呼万岁,膜拜下去。
此时,陈文锦恐怕也到手了吧。
“哈哈哈哈……”皇后猖獗地大笑:“千万恨,恨极在天涯。山月不知内心事,水风空落面前花,摇摆碧云斜。”
完了,他完整完了。
曹翔仍然站着没动,门外的金吾卫却俄然如潮流普通朝两边褪去,分出一条道来,天子坐在撵车上,目光如炬地看着大殿。
徐令琛一派的官员立马跳了出来:“没有圣旨,何来新君?宁王世子呢?李公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