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娆展开眼第一感受,就是疼。
她圆圆手指头戳上他坚固的肌肉,眸亮光亮,泛着浅淡的光芒,“做你们这行的,肌肉都这么发财么?真是不轻易。”
乌黑大床上赤露半身的女人轻微一动,丁宁一声醒了过来。
“我们是不成能的。”
稀里胡涂和陌生男人滚了一夜床单,醒来还被如许压迫,有理无处说,白娆心头本就堵的慌。
他在挑衅!
她忍不住笑了,纤长的手臂软软搭在他脖子上,发觉他肌肤滚烫,她嘴唇浮起一丝含笑,“昨晚我迷含混糊,没甚么认识,是不是你感觉,太难健忘?”
她心尖儿忍不住一颤,麻溜爬了起来。昨晚,男友池岩发短信给她,让她来旅店房间。
她眸光微动,虎魄色眸子一转,视野落在身边冷如冰塑男人身上。
支票一飞,慢悠悠落在他面前,如同恩赐给乞丐的纸币,在她眼中,清楚闪动不耐烦的光芒。
“噗嗤……”
声音清脆低垂,配上她那高高在上如天鹅的姿势,男人怒了。
腰酸腿疼,脑袋像是被人拿锤子敲裂了普通。
他没答复她,他一身足以让人屏息的煞气,就已经让人有力抵当。
不等她扣问,他眉梢一拧,薄唇轻启,声线黯哑,“谁让你来的?”
刀子般的目光齐刷刷朝她飞了过来,即便心机本质过硬,白娆还是打了个寒噤。
他翻身而上,暴露精干肌肉,浑身麦色肌肤如同镀了一层薄光,诱人魅惑。
徐瑾安眼神凛射,几近要杀人普通。
她欲起家,却发觉她底子没法转动。他监禁的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