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恒不瞒她,“除了太子,没别人。”
“相公,你晓得要杀你的人是谁吗?”
上回下大雪,她想玩,被他禁止了,成果她夜里装睡,等他睡着了,本身偷偷地猫下床,跑到院子内里的雪地里撒欢地打滚,过后几乎又发热。
姜小巧扁着嘴,悄悄拉着慕容恒的衣袖,“相公,我就去内里踩一下雪,踩一下就返来。”
现在又有了小巧,他倒是情愿和她隐居在深山里,不问世事,过着男耕女织、后代绕膝的和顺日子。
姜小巧对雪地的固执,也是让慕容恒又着恼又好笑。
为甚么这么对他?他又何尝想得明白?
姜小巧笑得更高兴,眼睛笑眯眯的,能把人的心都暖化掉。
这么欺负她。
慕容恒嘴角弯着,宠溺地揉她脑袋,“有这么高兴吗?”
慕容恒忙按住她,目光深深,“想干吗?”
姜小巧被慕容恒搂在怀里,那里也不准去。
慕容恒将她抱紧些,“是有点冷,内里在化雪。”
慕容恒:“不可,没有筹议的余地。”
后半夜,山洞外,雪下得愈发大,半晌的工夫,已是漫山白雪。
那石床是姜小巧特地打扫洁净给慕容恒睡的,这洞里就那么一张石床。
慕容恒哄了半天也没用,最后直接上杀手锏,将人身材板正,大掌扣住头,低头就吻。
陆老头子这才笑眯眯地躺下,“诶,出来这么多天,还没睡个好觉呢,这石床擦得还挺洁净的,啧,还垫着张厚大氅呢,和缓,和缓!”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层浅浅的暗影,跟着风吹,微微颤抖。
天垂垂黑下来,山洞外,雪花飞扬,山洞内,火苗烧得吱吱做响。
姜小巧又去河里抓了几条鱼来,熬了鱼汤又多烤了一条鱼,总算把神医老头子给服侍对劲了。
慕容恒转头,轻笑着挑了下眉,“老神医,您没听过非礼勿视吗?”
姜小巧感觉相公不睬解本身,活力地扭着头,不睬他。
不过,长大后的姜小巧,出嫁前被孙嬷嬷管着,嫁人后,现在又被相公管,也是心碎。
姜小巧窝在慕容恒怀里,两人小声地说悄悄话。
两人正亲热着,身后俄然传来一道高耸的声音,“哎哟,长针眼长针眼长针眼了喂!这大朝晨的,你们想虐死我这老光棍啊!”
姜小巧昂首望着他,“谁啊?”
陆老头捋了捋白胡子,眼睛往慕容恒身下瞅了两眼,啧啧叹道:“看模样你实在是憋得慌了,等你好了,我送你一副十全大补丸,保管你威风凛冽,金枪不倒。”
娘子还小呢。
慕容恒手指悄悄缠绕着姜小巧柔嫩的长发,轻声说:“大抵晓得。”
姜小巧听着这话,羞得整张脸都烫了起来,脑袋用力往慕容恒怀里钻。
慕容恒吻得很深,唇舌胶葛,姜小巧很快就被吻得喘不上气,浑身发软,“难……难受……”
姜小巧拦在那床面前,有点难堪地盯着陆老头子。
幼时缺失的东西,长大后才会那么固执地想具有,或者尝试。
柴火烧了一整晚,已经垂垂燃烧了,只剩下丁点的火星儿。
姜小巧点点头,“我晓得……”
姜小巧一醒来就感觉冷,缩在慕容恒怀里好半晌没敢动,小声嘟囔,“相公,如何这么冷啊。”
慕容恒闻声姜小巧微小的声音,才略微松开她,哑着声音,“乖娘子,不活力了吧,嗯?”
“不准去。”
陆老头子皱皱眉,“你这小丫头拦着我干吗捏?”
姜小巧往外一看,俄然冲动起来,“诶!好厚的雪啊!”
真的是兄弟吗?
说着就筹办从慕容恒怀里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