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恒笑,“如何了娘子?为夫给你梳头啊。”
婢女瞪着眼睛,感觉很奇特,蜜斯都哭成如许了,如何孙嬷嬷都不管管呢?
猫儿一样的声音,听在慕容恒心上,他看着她,目光更深了几分,身材往上挪动,嘴唇又重新贴在姜小巧耳后,声音沙哑,却有带着几分较着的笑意,“奉告我,那里难受?”
“相……相公……”姜小巧快喘不上气来了, 开口的声音,软绵绵的, 没有一丝力量。
屋内,不竭传来姜小巧抽泣告饶的声音。
慕容恒见状,哭笑不得,这小丫头还挺倔。
婢女闻声声音,吓了一大跳,瞪着眼睛看向孙嬷嬷,“嬷嬷你闻声了吗?这声音是从蜜斯房里传来的,是蜜斯在哭吗?天啊,如何哭得这么惨,是不是那里不舒畅啊?”
作为一个男人, 那里听得这话?
婢女用力点头,表示明白。
姜小巧瞪了他半天,终究开口,“你今后再如许,我就不准你进我房间了!我说停的时候,必须停!”
慕容恒微微楞了下,下认识地喊了声,“珑儿。”
雪很大,没一会儿,地上就积起了厚厚的雪。
孙嬷嬷没来得及禁止,被她往前拉上了走廊。
想着,便不想理睬他,转过身,气呼呼地持续对着镜子梳头。
滚烫的手掌贴着肌肤,烫得姜小巧浑身发颤,下认识地紧紧抓住了慕容恒的手腕,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慕容恒,“相……相公,我……我惊骇……”
他不断问,姜小巧都有被问烦了,“相公,你很啰嗦啊,你如何这么啰嗦啊。”
次日,慕容恒醒来的时候,迷含混糊,眼睛尚未伸开,下认识地圈紧手臂,想将怀里的人儿抱紧一些。
别说,这段时候每天被阿谁大丫环逼着做夫役,真的快累死了。
“珑儿,过来。”
慕容恒忍不住笑,点头道:“服从,我的娘子大人!”
“说啊,那里难受?”慕容恒笑着问,手也不闲着,从姜小巧的中衣下摆钻出来……
说着,就拉着孙嬷嬷往走廊上走。
慕容恒看着姜小巧不着一物的身材,夸姣得像一块完美无瑕的美玉。双目猩红,喉咙像被火烧着似的,体内的浴火再也节制不住,俯身,将人重新压回床上。
刚上了台阶,就闻声房间里传来呜呜呜的哭泣声,很压抑很痛苦的模样。
不想,当他收紧手臂的时候,却抱了个空。
孙嬷嬷吓得魂儿都快飞了,一把将人给拽返来,戳着她脑门,抬高声音道:“你这蠢丫头!捣甚么乱呢?!”
姜小巧被吻得气喘吁吁,本能地推着慕容恒的胸膛,可他像铁铸的似的, 完整推不开。
好吧,又被嫌弃了……
姜小巧想起昨夜被慕容恒欺负得那样短长,她都说不可了,他还不肯放过她,一次又一次地折腾她……
姜小巧紧紧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不肯说。
慕容恒见她闹别扭,不由得笑出声,他翻开被子,下床,一步步渐渐走到姜小巧身后。
“不要你梳!”姜小巧气呼呼的,一把将梳子给抢了过来。
孙嬷嬷将她扯下台阶,拉到院子里,才瞪着她道:“我放开你,你可不准大声嚷嚷啊!”
慕容恒怕她不信,还举起手来发誓。
“啊?”婢女更听不懂了,“甚么意义啊?”
慕容恒不断点头,“是是是,娘子说甚么就是甚么,听你的,都听你的!”
慕容恒见姜小巧气呼呼地撅着小嘴,笑得不可,双手捧着她脸,俯身,悄悄吻了下她的嘴唇,“乖啊,别活力了,下回我会轻点的,我包管!”
闻声慕容恒叫她,转了个身,看他一眼,便立即低下了头,白净的小脸泛着淡淡的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