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地咬着唇，眼里的恨意涓滴不加粉饰。
“王……王妃娘娘，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通房丫环啊……
慕容恒一懵，忙将那枕头抓在手里，瞪着眼睛，惊奇地看着砸他枕头的祸首祸首，“娘子……你如何了？”
绿意皱着眉，道：“王妃娘娘，我想您能够是曲解了，婢女身上这些伤跟我没干系啊。我承认，的确是我安排婢女去干活的，可我作为王府的大丫环，安排部下丫环们干活是我职责，毕竟，我们王府固然有钱，但也不养闲人的。”
姜小巧微怔了下, 特准她不跪？
微抬眼皮, 淡淡扫了绿意一眼，“见了本王妃, 为何不下跪？”
阿四转头，看着绿意道：“绿意女人，获咎了！”
姜小巧听着这话，知名火蹭蹭蹭地往头顶上冒，眉心一拧，看向那几名侍卫，“都愣着干甚么？还不脱手？”
她俄然想起明天早晨，相公和她做那事儿的时候，清楚很谙练的模样，莫非是已经……
未想，刚筹办吻上去的时候，俄然一个枕头朝着他脑袋重重砸过来。
但这会儿，倒是非常恼了，目光冷冰冰地盯着绿意，“本王妃还甚么都没说呢，你急甚么？”
这么较着的不屑，姜小巧饶是好脾气，也完整火了，她猛地拍了下桌子，“猖獗！你这是甚么态度！孙嬷嬷，给我掌她嘴！”
她一口一个我，对姜小巧没有半分敬意。
绿意很快被带进了院里来。
孙嬷嬷点头，“是，老奴也闻声了，她说她是榆妃娘娘生前亲口指给王爷的。”
……
孙嬷嬷吓了一大跳，忙蹲下身去捡。
板子重重落下，绿意疼得尖叫，几乎晕厥畴昔。
“闭嘴！我不想再听你的话！你对婢女做的，本日我全数要在你身上讨返来！来人――”
“嬷嬷，指给王爷，是甚么意义啊？”姜小巧眼睛望着内里，随口问了一句。
“不不不，她是丫环的身份，能够……能够是个通房丫头……”
慕容恒一愣，“娘子，明天如何这么早？”
姜小巧看着她道：“这一巴掌，是打你目中无人，对我不敬。接下来，就是替婢女讨公道的时候了。”
“王妃……”
她打小跟在榆妃身边，明着是丫环，可榆妃娘娘是却从小把她当干女儿养的，和王爷又是打小一起长大，又照顾了他这么多年，真和王妃闹翻了，王爷如何着也会给她些面子的。
姜小巧脑海里一片空缺，心脏揪揪地发疼。
孙嬷嬷踌躇了一下，道：“就是……就是赐给王爷的意义……”
婢女照做。
绿定见姜小巧发楞，便知她何如不了她！再如何说, 她但是榆妃娘娘活着的时候，亲口赐给王爷的。
哪晓得门一推开，就见姜小巧已经睡下了。
厚厚的衣裳上面，细细的胳膊上，满是青青紫紫的伤，有被鞭子抽的，也有被棍子打的。都是她在干活的时候，被管事嬷嬷打的。
孙嬷嬷捡起手炉来，看着自家主子怔怔失魂的模样，内心也有些为她难过，苦口婆心肠劝，“娘娘，这男人嘛，谁还没碰过一两个女人呢？莫说是王爷，就是浅显的少爷公子，没结婚之前，家里都会给安排一两个通房丫头的，很普通的。娘娘您千万别放在心上，也千万别因为这事儿就跟王爷闹。您记着，女人妒忌，罪犯七出，是最令男人讨厌的。”
“是，娘娘！”
姜小巧的声音蓦地拔高，话音刚落，便将婢女喊来，让她把衣袖卷起来。
姜小巧气呼呼地从床上坐起来，瞪着他，“我问你，在我之前，你另有过多少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