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拉着姜小巧往屋里走。
慕容恒低头看她,“我为甚么要怪你?”
姜小巧紧紧抱着慕容恒,笑眯眯道:“相公,你真好。”
慕容恒说着俄然笑起来,看着姜小巧,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慕容恒摸着她头,“傻娘子, 担忧甚么呢,她没事。”
姜小巧缩在他胸前,身材小小的,脑海里还是想着今晚的事情,小声地问:“相公,明天的事情,你真的不怪我吗?”
“昨晚?”慕容恒挑挑眉,憋不住笑了出来,“傻娘子啊,昨晚那如何会是欺负呢?那是在疼你啊。”
姜小巧脸微微红,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撇撇嘴道:“你就会欺负我。”
可父皇那边……
禁欲太久的人,一旦开荤,就像被关在樊笼里,几百年没吃过肉的野狼。
姜小巧曲着腿,上了床,钻进被窝里。
慕容恒皱眉, 立即将她双手紧握住, “如何出来了?这么冷的天,你看你, 手都凉了。”
慕容恒笑,“闯了祸又如何样?天塌下来也有我给你撑着。”
慕容恒猛地一个翻身,便将姜小巧覆在了身下。
慕容恒发觉出姜小巧是真的喘不上气了,这才微微将她松开。
姜小巧翘了翘嘴巴,道:“我才没活力呢。”
慕容恒回房的时候, 姜小巧正在等他。
父皇本日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想废了大哥,将皇位传给他。
以是……他这是在夸她做得对吗?
低头在她唇上悄悄啄了一下,“娘子,如何办,又想要你了。”
姜小巧听言,这才蓦地松了口气, “我方才真觉得……”
满身都被厚厚的棉被裹着,半边脸也缩在被子里,只暴露一双黑溜溜的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慕容恒,“相公,你如何每天早晨都要沐浴啊,这么冷的天。”
脑海里想着父皇本日跟他说的那些话。
慕容恒头枕在浴桶边沿,闭着眼睛养神。
姜小巧手心一烫,下认识地就缩回了手,抿着唇瞪了慕容恒一眼。
慕容恒弯唇笑,翻开被子,敏捷上了床去。
姜小巧听言,吓一大跳,“不可!前次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分歧意,你不能碰我!”
姜小巧点点头,“我等你啊,相公。”
慕容恒看着她, 道:“几十个板子罢了,还不至于要她命,她趁你不在,私行对于你房里的人,又对你不敬,罚她几十个板子,是她该受的。”
他方才那么凶,仿佛要把她吞了似的。
慕容恒还想打筹议,“娘子,我明天会轻点的。”
慕容恒看着姜小巧被吻得快堵塞,大口喘气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娘子,你没事吧?”
慕容恒一边说,一边牵着姜小巧往床边走,“先上床吧,我去洗个澡,一会儿就来。”
慕容恒眼里笑意更深,俯下身,将姜小巧紧紧监禁在身下,眼里闪动着含混的光,声音低低的,贴着姜小巧的耳朵,轻笑道:“这那里是欺负?我如何会舍得欺负你啊?”
“你大哥资质痴顽,又气度局促,实在分歧适做一国之君。老四,父皇晓得你志不在江山社稷,但除了你,朕实在不知该把这江山交给谁。老祖宗打天下不轻易,若在我这一代断了气候,我是死都不能瞑目啊。”
回房的时候,姜小巧公然还没有睡,眼睛大睁着,在等他。
姜小巧愣愣地望着他。
开打趣啊,为了这一时爽,今后如果每天被关在门口,岂不是大悲剧?
慕容恒:“……”
进了屋, 慕容恒就把姜小巧带到屋子中间的炉火前, 握着她手, 往炉火前探去。
慕容恒俄然感觉有些烦躁,想不通,也想不顺。
姜小巧被吻得喘不上气,不断地推着慕容恒,“相……相公……难……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