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脑海里满是白日里见到的男人身材。他隐在树丛里的窄腰长腿,他破水而出双手抹脸的狂荡不羁,他盯着她的狭长凤目,一幕一幕,非常清楚。
赵沉眼中笑意更加较着:“我比她大两岁,尚未结婚,也没有喜好的女人。”他倒想看看,她晓得后会如何做。这类事情,以她那么轻易脸红的性子,应当不会主动跟父母提,只能想体例催他提亲。或许十六那日,她会主动跟他说话?
“他还问大姐年事了?”林竹有些吃惊。
幻景结束,赵沉松了手,声粗气重。
赵沉拍拍他肩膀,朝林贤拱手:“那伯父路上慢走,十六那日长辈再登门拜访。”
有酒扫兴,又好些日子没弄过,这晚林贤大展雄风。
林贤点头:“嗯,吃完饭我亲身去跟仲景说。”
这岂不是说,本日她几近在他面前赤身赤身?
衣袍是上好的杭绸,清冷细致,如水中他抱她时碰到的肌肤。
有了这个动机,接下来的半日,赵沉竟然没有预猜中过得那样无趣,晌午跟林重九告别后,兴趣冲冲去山中打猎。
毕竟熟谙的时候太短,乍然在一起并没有甚么好说的,沉默半晌后,林重九问赵沉:“赵大哥,你家住在哪儿啊?离这遥远不远?”
不过,长姐对孟仲景情深一片,阿谁赵公子想娶长姐可得费些工夫了。
那边林重九回到家中,先去跟林竹说悄悄话,将探听来的事情说与她听。
农家庄子里都睡炕,赵沉长腿交叠搭在炕沿上,背靠墙壁一动不动,侧头,目光落在屏风上。
柳氏被他弄得浑身发软,还想说点甚么,林贤俄然起家,湿哒哒直接朝她扑了过来……
赵沉微一沉吟,看看父子俩,道:“伯父美意,长辈定当赴宴,只是劳烦伯父伯母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