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你这是做甚么?快起来。”见她执意不肯起家,姜妙亲身走下来,柔声道:“有话坐下说。”
“我晓得这必是我娘的主张,嬷嬷只是履行罢了。”姜妙淡淡的道:“但您必然也清楚,一旦您走了这条路,我不成能在容您留在身边。”
姜妙的外祖家便是武将世家,她自幼便喜好缠着哥哥舞刀弄枪,性子像男儿般的疏朗大气,打小便有颗行侠仗义的心,常常充作男儿溜出去。
姜妙像是被抽干满身力量,跌坐在软榻上。
很快珊瑚便气喘喘吁吁的小跑着返来。
太子妃对她有大恩。
“我姜妙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她神采怠倦,喃喃道:“我承诺过翠珠,要给她自在的。”
现在圣上有本身的子嗣,虽是面上对侄子心疼有加甚是看重,可本身的几位皇子生长起来,难保就起了别的心机,那里舍得等闲把皇位再还归去?
哪怕她确切是一心一意为了主子,可太子妃身边怎能留下摆布主子的人?
余嬷嬷背着她把人给太子送去了?
“奴婢密查着,侯爷现在一个月里只去正院略坐坐,乃至都不过夜了,只宠着胡姨娘。您也晓得,侯爷还去正院坐一坐,还是看着您贵为太子妃,他不敢不去!”
“从开端娘提的人选就是翠珠,我当时便回绝了。”过了好一会儿,姜妙才坐直了身子,冷冷的望着余嬷嬷,道“为甚么还要再打翠珠的主张?”
“我的性子如何,我娘清楚,您也清楚。”姜妙勾了勾唇角,眼中却无半分笑意。“是了,我娘必然给您安排好了退路罢?”
此时她冷着脸,那股子怒意犹照本色化的压下来,即便是抱着一死决计的余嬷嬷,心中也有些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