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早就推测太子会拿他和胤禟他们的干系做文章,现在瞧着,太子的耐烦比他设想中的还要好一些,起码他能忍到现在。
“老四,这段时候孤可没少传闻你和老九他们掺杂在一起的事?”太子话中有话,目光幽冷,似在等他解释。
“不敢!你另有甚么不敢!大要假装孝敬,背后里却算计于本宫,你做这些事时可有想过本宫是你的亲生母妃。”声音锋利,神采阴鸷,此时的德妃身子前倾,一副恨不得生啖其肉的模样。
也罢,之前他想着不再让他们为所欲为,现在,他已经不再那般纯真地以为只要他不睬会,他们就能停止统统,以是他在他们和本身之间划了三条线,超出第一条,他只是脱手警告,超出第二条,他便斩断其手脚,超出最后一条,不说一主要了他们的命,也会设法夺了他们半条命。
“儿子不敢,儿子只是就事论事。”胤禛没有跟人扯皮的癖好,并且他也不以为跟德妃扯皮能获得好处。
胤禛不着陈迹地打量的着太子的神采和神态,感遭到他情感的窜改,内心也不由地松了口气,毕竟就他目前的权势而言,还很难同太子等人一较高低,与其过早暴|露引发其他兄弟的警戒和围攻,还不如隐在太子身后,静待机会。
“你——”
没了宫权,没了娘家,德妃会感觉难受却不会就此认输。
乌雅族的男丁大多都斩首示众,女眷则被送进了辛者库,只要少量人一如畴前,附属包衣旗下,做着本来的事。当然,这些人不是隔了几辈,就是少有来往,德妃就算想拉拔,也不会晓得从何动手。没法,德妃终究还是只能把目光投向原有的那些族人,操纵时候来渐渐规复昔日的荣光。
有些东西他就是过分顾忌才会落到明天这个境地,可一旦他不再在乎这些东西,那么德妃这个母妃也好,胤祯阿谁兄弟也罢,都不成能再对他形成任何威胁。
德妃冷眼瞪着胤禛,此时现在,她对这个儿子可谓是恨之入骨,怨毒颇深,“便是如此,本宫这永和宫装不下你这尊大佛。”
胤禛凤目微眯,凝睇她很久,最后拱手说道:“既是如此,此事便交由皇阿玛来裁定。”
“嗻。”
“还能如何?这母子俩不就是想把四哥当作垫脚石么?也不看看本身有没有这个资格。”嗤笑一声,胤禟打了个手势,招来角落里的一个小寺人,交代几句,便和胤俄一起出了宫。
“也没甚么大事……”德妃客气两句,然后便将她的筹算说了,不过就是但愿胤禛在康熙面前说些好话,再帮着乌雅一族残剩的人做些安排。
“儿子不敢。儿子只是就事论事。”
本来他还想着给德妃再讨厌他,也该留有一丝底线,现在看来,倒是他把事情都想得过分简朴了。德妃对他没有一丝后代之情,胤祯于他亦没有一丝兄弟之义,他想凡是他有一丝操纵代价,他们剥皮拆骨,不会有涓滴的踌躇。
德妃闻言,不由地用力将手中的茶盏重重地磕在一旁的几岸上,声音锋利隧道:“老四,你这是甚么意义!前次你说不可,此次你又说不成,那今后本宫另有甚么可仰仗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