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胤禟见婉兮停下脚步,不由地问了一声。
董鄂氏不是总以本身福晋的身份为傲么,那她就用究竟证明,嫡福晋的身份并不算甚么,能带给她的东西也很有限,更逞是想要肆意主宰别人的人生。
人生嘛!有来有往才是霸道。
真是个妖精。
别觉得男人的气度就必然宽广,赶上在乎的人,气度宽广没甚么,可赶上不在乎却勇于应战他权威的人,这气度不但不宽广,还睚眦必报。
刘佳氏也一脸懵逼,她本觉得婉兮生完孩子,容色顿减,定然比不过经心打扮过的她,如此到能够摆荡婉兮这‘后院第一人’的职位,现在瞧着,她不但没摆荡婉兮的职位,还给她当了一回烘托的绿叶。
胤禟目光冷凝地看了董鄂氏一眼,随后握着婉兮的手一同退席,在场的女人谁都不傻,眼瞧着胤禟态度清楚,盘算主张护着婉兮,她们天然不敢再与其争锋。
幸亏婉兮早就推测后院里的女人不会老诚恳实的,这才经心打扮一番,借此打压一下刘佳氏的气势的同时,趁便再给董鄂氏添添堵。
公然,这世道还是当个恶人的好,行事张扬没有顾忌,怕得反而是那些凶险暴虐之辈。也对,在董鄂氏她们内心,其别人必定也和她们一样,不时候刻都想着如何去算计别人。
全部家宴的氛围看似和谐,实际上暗涌不竭,只是碍于胤禟这个男仆人的干系,自发地收敛了本身爪子。
明显都是一身旗装打扮,明显都化着精美的妆容,恰好一眼望去,就是能分出云泥之别来。莫说董鄂氏,就是本来想要一较高低的刘佳氏,此时也是如坐针毡,满心煎熬。
婉兮就是要用究竟奉告董鄂氏和后院的女人,不管是姿容还是宠嬖,她们十足都没法跟她比。任凭她们计关算计,终究也不得不在她面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