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额娘说,你此次被人算计,到底还是额娘的忽视,不过额娘不会让你白白受这委曲,至于完颜氏那边,今后莫在与她争风,先把身子养好再说。”伊尔根觉罗氏坐到床沿,握着董鄂氏的手,“孩子已经出世了,不管是阿哥还是格格,到底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
“夫人恕罪……”伊尔根觉罗氏一抬手,尹嬷嬷便自发地闭上了嘴。
胭脂看着俄然支起家的董鄂氏,仓猝扶着她,伸手将一个靠垫放在她身后道:“回福晋,是格格。”
公然,并非统统人的运气都是能被窜改的,董鄂氏仿佛必定只要生女儿的命,就是不晓得此次以后,她是否还能突破运气的魔咒,再次怀有身孕,生下爷的嫡子。
“主子服从。”尹嬷嬷和佟姑姑一脸谨慎翼翼地回声。
可惜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说得就是董鄂氏这类人。
“给我到杯水。”董鄂氏张嘴的同时才发明本身的声音有多沙哑。
难怪……
一夜好梦。
“何事?”伊尔根觉罗氏面无神采地看了尹嬷嬷一眼,似在等她开口。
产房内,当董鄂氏从睡梦中悠悠醒来时,下|身传来的痛苦让她不自发地到抽一口冷气,一旁守着的胭脂听到动静,立马走了过来,“福晋,您醒了。”
兆佳氏?抑或是她背后的那一名?
难怪一个小小的侍妾,会有如此显赫的人脉。
当然不能。
“一个小小的侍妾,多次脱手且多次到手,这前面……”伊尔根觉罗氏坐在上首,面色凝重,双目阴霾,似山雨欲来之势。
胭脂不敢怠慢,立马到了杯温水,谨慎地喂她喝。
被喝斥的董鄂氏愣愣地望着不远处的伊尔根觉罗氏,很久才哭了出来,“额娘,如何会如许,莫非我必定这一辈子都要被完颜氏压一头么?”
婉兮也没想就这事让高嬷嬷下不了台,她只是在提示高嬷嬷,任何时候都不要藐视兆佳氏和她身后的人那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