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炳南反应过来后赶紧摆手说:“不可、不可!肖老弟,这事可使不得,咱俩都是哥们,哥们帮个忙很普通,如何能要你那么多钱呢,这话你再也别说了!”
车站货运值班员权力很大,请车皮、验货、发货甚么的都由他卖力,是除货色主任以外说得最算的人,而货色主任主如果卖力行政方面的事情,货运值班员主如果卖力停业上的事情,普通环境货色主任对他的事情是不过问的,有的时候你想请车皮,找值班员能够比找主任更管用。
李彬一摆手说:“谢甚么啊,赵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能帮上忙的绝没有二话,明天早上我去单位点个卯,8点多钟我就带你去山货市场,有几个大户我还是能说上话的。”
一向喝到早晨10点多,喝趴下好几个才算结束,这期间肖远航耍了个滑,拉着身边的马丽唠个没完,大师一看他和美女唠得热乎,都险恶的以为肖远航对她有阿谁意义,就不好打搅他的功德,转而把火力对准了汪大海,把他喝得走路都里倒倾斜,如果不是肖远航扶着他当即就会跌倒。
肖远航闻言内心非常的欢畅,看来找赵炳南是找对人了,他办事豪放风雅非常的讲究,他的朋友也非常讲义气。但是,他做松树籽买卖可不是一锤子买卖,此次看着赵炳南的面子给办了,下次呢?下下次呢?总不能让人家一向给本身承担风险吧。来之前他就想好如何办了,那就是许以好处,钱不能一小我挣,只要大师有了共同的好处,买卖才气风生水起!
“好,好!赵哥,我不说了。”肖远航望着赵炳南和李逸风说:“两位哥哥的交谊的心领了,但是我要说的是,买卖固然是我和我朋友做的,但钱必须得大师赚,来之前我就想好了,这松籽买卖我也不是做一次两次就不做,而是要常常费事两位哥哥,你们看如许行不,李哥你每装一个1吨箱,我就给你50元钱风险费,而赵哥这边给我构造货源,一样,一箱货我给你50元钱的劳务费,因为我走车不能常常过来,这些事情都我朋友来跑,此次如此,今后以此类推,不管我运多少个箱的货,一箱我就给你们一人50块钱。”
赵炳南接上话说:“是的,肖老弟,李彬不但在山货市场好使,常常跑山的大户也熟谙,就是想弄一些希奇的东西偶然也能弄到,你就放心吧!来,今晚我们就是喝酒,别的的事情明天再说。”说着端起酒杯和肖远航、李彬别离碰了一下,一口干了。
赵炳南把李逸风留下就是要和肖远航谈发货的事情,他从肖远航的言谈中已经感遭到他想收买的是松树籽一类的禁运物质,以是避开了大师。肖远航也明白,这个时候真人面前不能扯谎话,直接奉告他们此次本身想用两个1吨的集装箱运3000斤摆布的松树籽。
肖远航已经喝了很多酒,晓得再这么喝下去非醉不成,他背包但是1万4块多块钱巨款,这个时候还没有百元的大票,都是十元的,1万4千块就是整整14捆,这但是他? 高利借来的,如果出了题目那但是倾家荡产了。故意不喝,可赵炳南太热忱了,只好把这盅酒又喝了下去。
李逸风听了以后深思了一会儿说:“如果是请车皮我不敢保准,请1吨箱用整零车发货这个一点题目没有,不过,松树籽属于禁运的物质,林业局那边查得很严,一旦出事就费事了,但是赵哥说话了,我说甚么也得给你办!”
肖远航笑着说:“赵哥你听我说,我们买卖归买卖,哥们交谊是哥们交谊,不能混为一谈,我做买卖挣了钱,就不能虐待哥们,有钱大师赚,买卖才气红红火火,你们如果承认还是我哥,这钱就必须得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