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来到单位,见单位没有甚么事情,肖远航向张书记请了一会儿假。开车到市委找郭小泉。郭小泉给他沏了一杯茶,然后说:“昨天下午一返来我就给教委的李主任打了电话,他体味完环境就给我回了电话,奉告我说。教委部属的黉舍都有校办工厂,办文具厂的有三个,但是都因为奖金和发卖的题目。非常的不景气,现在有两家都处在半停产的状况,工人底子开不出来人为,剩下的那家固然环境略微好一点,那是只因黉舍强迫把产品分摊给了门生,门生家长对此很不满,已经个人写信反应到了教委,这类严峻违背规定的事情教诲必定要措置,但是一措置,这家文具厂也就完了!”
冰高粱酒是7两一瓶的,因为下午两人都要上班,就没有多喝,一瓶酒二一添做五,一人一半,喝完酒,肖远航开车把郭小泉送到市委大楼,他则直接回段上班。
肖远航一想也是,铁路往处所打电话难,一样,处所往铁路打电话也是一样很难,这可不是后代的程控期间。不管往哪儿打电话,一打就通,只要你舍得花电话费,每天往本国打电话都没题目。
和汪大海了一会儿公司的事情,肖远航起家回家。汪大海想拉他出去喝点,可他刚搬完家,虽说东西都清算得差未几了,但是他本身的东西还没有清算完,再说中午又喝了酒。早晨不想喝了。汪大海见肖远航是真不想去,也就没有再劝他。
肖远航的脸一红,挠着头说:“郭哥,我不是阿谁意义。”
校办的文具厂非常的粗陋,弄一间厂房,买来五六台机器设备,再招十几个工人就能出产了。厂子固然粗陋,但是技术和出产法度是成熟的,肖远航看中的就是这一点,归副本身现在只是在小商品批发批发文具,不需求太大的厂子来支撑,一间小厂已经充足了,等今后品牌建立起来了,投资扩大出产范围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