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还真是喜好倔强的。”他冷冷的说着,大手松开按着她肩膀的手,直接放到了他的手臂上,用力一拉……!
“别急……”南宫绝降落的说着。腰身的红色领巾已然不知去处……
“你能够再大声一点。”松开了牢固她双手的大掌,腾出了这只手后,顺势伸向她的身材。
“不……”前面的要字因为喘气还没有说出口。
“别说了!”
“你可真是一只狐狸。”他低低的说着,切近她。
“唔……不,没有,我没有。”她摇着头,顺从那酥入骨髓的麻痒感,可那感受却如何也挥之不去,反而越来越浓烈,占有她的统统感官,精力和重视力仿佛被逼迫性的去重视那强势袭来的感受似的。
刚刚才被他卤莽对待过,那儿现在仿佛经不起任何的风霜,只是悄悄碰一下就会让她满身都忍不住颤抖。
“既然都脱了,就一起脱完。”
裤子因为他俄然跑来的手掌,勒的她肌肤疼痛的发红。
“停止!”
“我不,你快起来,别毛病我。”她在他的身下不竭的挣扎,想着逃脱,可骇的是他的力量实在太大了。
“那看看另有其他甚么色彩……!”说着,南宫绝的视野挪动了下去,另一只手,等闲解开裤子上的扣子。
没有力量,握紧了拳头,都只是想要与感受对抗:“唔啊……不,奉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