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薰浅磨了磨牙,狠狠瞪着祁玥,这个男人如何那么记仇?她不就是回绝了他给贤王府送管家嘛!
祁玥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气死人不偿命地说,“薰浅你别冲动,真的不消太感激我的,记得快些把我的亵衣缝制好就行了,要不然我没亵衣穿了。”
几近是咬牙切齿的话从叶薰浅口中迸出,祁玥云淡风轻地笑着,“好说好说。”
祁王府的男人,一旦看上了谁,爱上了谁,便会不顾统统至心托付……
“银练,来见过你将来的主子。”祁玥慵懒的声线飘起,携着一缕清风,缭绕在叶薰浅耳畔。
叶薰浅抿唇一笑,那笑容明丽了枝头的广玉兰,鲜妍了他的全部天下,只听她调皮地说,“我可不敢,祁世子的管家必定是万金难请。”
“贤王府现在缺个管家,要不要我给你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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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好涵养,阔别祁世子。
叶薰浅抬手就拍在某呆萌仆人的脑袋上,“是我!”
“祁世子,男女有别,本郡主暗里接待祁世子,有损本郡主的闺誉。”叶薰浅扯下那已延长至头顶的广玉兰枝,洁净利落,毒手摧花毫不包涵。
明天他牵着她的手,走在繁华的街道上,看着街上人影如织,穿越不竭,而他们,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联袂,哪怕四海惊天下倾也不罢休,当时的他,心中油但是生起一种联袂并肩前行然后一不谨慎就白头偕老的淡远悠长。
和她的相遇了解,不到半个月的时候,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完,可他就是看上她了……喜好和她在一起,那种感受,就比如笼中的鸟儿飞向蓝天时的愉悦舒心。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叶薰浅走在前边,拉着祁玥的手往贤王府的正门前拽。
叶薰浅呼吸蓦地一沉,本来平淡的眸色刹时转深,与祁玥凌厉对视,半晌,才败下阵来,半是无法叹了一声,“祁玥,你这是吃定我了?”
“……”叶薰浅满头黑线,谁要感激他了?
美人薄怒,独自向前走去,祁玥无法地跟上,心中暗想:他这是又触怒了她么?
“哼!”叶薰浅轻哼一声,拂袖排闼而入。
不待叶薰浅回绝,祁玥的声音接连响起,“来而不往非礼也,薰浅亲手缝制的亵衣必定是万金难求,本世子无觉得报,贤王府又不缺管家,以是只好将这笨头笨脑手脚倒霉索的家伙送给薰浅使唤了。”
祁玥可不会就如许放过她,死不要脸地说,“莫非这就是贤王府的待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