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玥这才认识到本身的失态,叶薰浅看着从他手中暴露半截的小木雕,白了他一眼,“你还不罢休?”
“父王的眼里可有薰浅?”
祁玥本想赖着不走,却发明了贤王爷、云侧妃和叶怜香三人正朝着浅阁走来,只能作罢,临行前还对叶薰浅叮嘱道,“你要保重。”
男人紧握木雕,沉浸在过往的回想里,直至叶薰浅的手试图一点点掰开他蜷曲的手指,他皱了皱眉,看着她,半是不解地问,“你做甚么?”
“王爷,您看?”云侧妃笑得千娇百媚,有些话不需求说得很明白,便能让人体味她的企图。
若不是他行动快,恐怕就要被房门撞到鼻子,男人凝睇着这扇将两人分开两地的门,心道:还真是个狠心的小丫头!她就这么不待见他?
祁玥,“……”
男人鬼斧神差般松开了监禁的双手,叶薰浅夺过木雕,握在手心,还用丝帕谨慎翼翼地擦拭,仿佛那是她的宝贝普通,祁玥见状唇角微扬,摸索着问,“看你这么严峻这对木雕,难不成对你很首要?”
云侧妃本日在京兆府的公堂上被叶薰浅摆了一道,天然咽不下这口气,这回府还没多久就传闻祁玥进了叶薰浅的内室,赶紧撺掇着贤王爷过来筹办逮个正着。
想到这,男人的唇角边不由得闪现出一抹甜美的笑意,他的雕工是跟城南一名教员傅学的,这两只血龙木雕是他的第一个作品,本想拿给姑姑看讨她高兴的,却没想到会在御花圃逢此不测。
足尖点地,轻功发挥,如烟如尘般消逝在了浅阁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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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祁世子,这门也进了,茶也喝了,你是不是该归去了?”叶薰浅一边擦拭动手中的血龙木雕,擦得是纤尘不染圆润详确,一边对祁玥下逐客令。
祁玥的表情很愉悦,整颗心仿佛从天国飘到了云端,却不料,下一秒叶薰浅的话毫无前兆地响起,“我已经探听过了,这木头的材质是帝王木,比黄金还值钱,万一如果被你没轻没重地弄坏了,那可就亏大发了。”
“叶薰浅!”贤王爷双手负于身后,可他的衣袖却浮起了丝丝褶皱,看得出来他哑忍着、禁止着本身的滔天肝火,“你眼里到底另有没有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