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点点头,“前次梦魇的事就吓坏我了,那些人真是心狠手辣呀,对着一个才七岁的孩子下那样暴虐的咒,那种人该死不得好了局,不让他们回都城算是仁慈了,如果我,直接把咒反下在他们身上才好!”
看着小狗嗅了几遍,然后放弃。
“钱德培,你看好狗。”容青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钱德培拉好栓狗的绳索,那条狗的性子不凶,看来,农庄的保护们也是费了些心机才寻到一条无能,等闲还不会生机的狗,“让它嗅嗅这半截衣袖。”
钱德培一怔,看了一眼容青缈,但容青缈神采安静,将一块截下来的衣袖丢给钱德培,表示他给他牵着的那条狗嗅嗅。
但是,就算是再好的武功,也不成能在雪地上不留下任何的足迹,最多是浅一些,大风大雪的一吹或许会很快消逝,但应当在他分开后能够看到一些浅浅的陈迹才是呀!
容青缈悄悄一笑,神情俄然有些恍忽,淡淡的说:“不是开打趣,我说的是真的,我是真的但愿你和钱德培能够幸运的糊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