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喜嘴里快速念着各种的保佑,如同僵尸一样手脚顺着一个方向的从房间里往外挪,那种奇特的感受,让进喜有一种恨不得立即死掉的惊骇,特别是,他模糊听到淡淡的含笑,那笑声半带调侃,有些莫名的熟谙,仿佛就在他四周的某一个位置,目光温馨的看着他。
后院在最后最偏僻的一处,最早的时候是一处洗衣的院落,厥后清算出来给了容青缈住,面积不大,屋子也简朴,容青缈的娘家固然极是有钱,但那些财帛大半的都归了简业和简王府。
不过,有一点她也是有些奇特,总感觉从她被送去乱坟岗到她醒来从乱坟岗逃开,中间有一些时候上的缺失。
院子里很冷僻,这处院子,他很少来,自个的主子也不来,他天然不必来这里,容青缈只是一个口头上的主子,这两年,容青缈几近就没在世人面前呈现过,连一些需求她出面的场合也都是由小主子赵江涄代替。
“你看,门还锁的好好的。”进喜指了指后院的玉轮门,“去拿了钥匙来开了门,我出来瞧瞧。”
桌上有笔墨纸砚,并且,进喜摸了一下桌面,并没有灰尘,他怔了怔,俄然感觉后背有些凉嗖嗖的。
进忠倒是一脸的踌躇,“哥,我在院子内里等着你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