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早,简业就已经打算好了,他要的他已经获得了,而正如他所言一样,因为容青缈感觉本身明净名声已失,固然容颜出众,嫁奁丰富,琴棋书画样样皆为上品,却不敢对简业有任何要求,乃至十年里被简业疏忽,简业娶了赵江涄为侧室,她也一向勉强责备,到现在还是个女儿身。
芳香瞧了瞧容青缈,这话说的,这天下的财帛本来就满是太后娘娘和皇上的,恰好堵了简业的话。
难怪,简业设下后花圃的战略让她传出不洁之名,却还是在最后娶了她让她成为正室,容家为此支出三分之二的产业做嫁奁,而成全此事的竟然是太后娘娘的一道懿旨,而因为后花圃的事情,因为她十年未曾生下一男半女,简王妃对于产生在她与简业之间的事情也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个简业,真够狠的!
“当年后花圃的事是我一手策划。”简业的声音俄然响起,包含孟龙辉在内的统统人目光齐刷刷堆积在简业身上,“是我找到一个叫全焕的伶人靠近容青缈,然后让人看到当时一幕,为得就是不想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