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儿再叹了口气,这容青缈的态度到和简业有几分类似。
鸾儿再踌躇一下,难堪的说:“奴婢也不知他为何必然要见您,说他有您不晓得的事情想要奉告您,奴婢问他何事,可否代为传达,他却不肯和奴婢说出他要奉告您的事情,只说,为着奴婢着想,奴婢晓得的越少越好。如果容主子不肯见他,他便将这奥妙烂在内心永久不对任何人提。”
“他现在如何了?”容青缈的声音平平温馨,听不出痛恨和思忖。
她内心也明白,容青缈是绝对不会晤全焕的,若不是全焕一再的恳求,她也不会冒险来求容青缈。
鸾儿一怔,继而反应过来容青缈所问的是全焕,立即严峻的说:“他现在就住在简王府的四周,他说他是罪人,没有您的答应他不会分开,也不会以死赔罪,因为他感觉以死赔罪对不起您,他甘愿您惩罚他,哪怕要他立时死在您的面前,只要您不再痛恨他,如何都好。奴婢原是但愿他尽快分开,但他不肯分开,他说,您不谅解他,他就等在这里,随时等待奖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