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鸾儿重新翻开伞,正要走出去,却又俄然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容青缈,轻声快速的说:“只怕明天王妃要和您聊的不是甚么高兴的事,您内心有个数,仿佛是王妃筹算将江姨娘放出来,结束对她的禁足,大抵是小公子亲身去求了情,只是不留在王府里,还是去别院住着。”
容青缈一小我单独坐在窗前,面前放着一副绣架,绝无瑕疵的上等红色丝绸,薄如蝉翼,仿佛透得过最纤细的光芒,才开端绣了几针,瞧不出是个甚么东西,中间所放的丝线也不过是或深或浅的玄色,竟然没有半根其他色彩。
过了几日,简王妃让鸾儿请了容青缈到她房间里坐坐,只说是娘俩说会话打发时候,内里有些淅沥的雨,鸾儿撑了把伞去后院请容青缈,院门虚掩,潮湿的氛围中模糊有些好闻的檀香之气,似有似无的,和着凉凉的湿意,嗅着甚是舒畅舒畅。
容青缈仍然是微微一笑,面上略微闪过一丝难堪之意,“请鸾儿姐姐先行一步,本日没有事情,青缈便有些偷懒,未曾细心清算便单独一人坐在这里绣花打发时候,要烦鸾儿姐姐归去和婆婆禀报一下,青缈立即洗漱清算,安妥后就会立即赶去婆婆那边,要请婆婆稍候一时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