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马车回到简王府,回到本身熟谙的后院,容青缈才感觉呼吸顺畅了些,坐在桌前,取了笔墨纸砚,尽力不去想起跑马场上白马的惨死景象,渐渐的抄着经文,在那些极具安抚感化的笔墨中,她的情感才算渐渐的平复下来。
容青缈苦笑一下,轻声说:“简业,我感觉我恨你恨的很无趣,怨也怨的很没事理,若换做是我,对着一个我始终没法喜好的男人,定不会比你更仁慈包涵,只怕会做的更加过分。”
简业微微一笑,不再说话,神采却轻松了很多。
“你放心,我不是杀死你的人,阎王说过你们这些人的存亡,就当聊家常一样说给我听。”容青缈起了戏弄曹天安的心,决定恐吓恐吓他,“阎王和我说,你实在是被气死的,因为你在乎的人相互争斗,最后弄个鱼死网破,你还不落好,被一贯在乎的人骂,你平活力,就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