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儿立即说:“容主子就是费事的,确切不是江姨娘可比。”
“是呢。”鸾儿轻叹了声,“也是个痴情的,简王妃说,这位曹将军平时是个脾气暴躁的男人,疆场杀敌英勇非常,但在他的女人面前,倒是个怯懦如鼠的男人,唯恐他的女人不高兴,恰好他的女人――唉,这也是旧事,谁也说不清,不幸了他这一辈子的痴情。”
只是,她前面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懊丧。
吃过午餐,鸾儿依着简王妃的叮咛,提着装着点心的食盒到容青缈所住的后院。院门虚掩,很温馨,大抵是独居惯了,鸾儿发明容青缈特别好静,这个后院不算大也不算小,但却很少有热烈鼓噪感,乃至偶尔能够听到院外很可贵颠末的马车车轱轳的声音。
容青缈点点头,却既不说谢也不持续这个话题,只渐渐前行。
“本来是个惧内的。”容青缈浅浅一笑。
说话的时候,实在已经瞧见容青缈,她正坐在亮光处,绣那幅她曾经见过的,没有图案没有花腔的绣品,这个时候模糊约约的瞧见应当是一处风景,仿佛是山脉的形状,还没有绣的很多,只是或深或浅的玄色,如泼墨般。
鸾儿一时不晓得接下来二人要说些甚么,正想着要如何将话题持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