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对了。”容青缈嗅了一动手中的花朵,俄然想起甚么似的,看着鸾儿,语气安静的说,“那日相公道好外出办事,青缈也刚好跟着,就顺道去看了一眼全焕,他仿佛已经好了很多,固然言语未几,人到瞧着还好。原是筹算和你一起畴昔瞧瞧他,但你病着,就趁了机遇畴昔看了一眼,也好让他放心,免得老是惦记之前的是是非非。”
连着三日,容青缈一向没再提及此事,白日要么由进忠陪着呆在院子里绣那幅完整没有底图的绣品,要么就是跟着简业外出,不过是游山玩水落拓打发光阴,晚间的时候简业会留在后院,二人虽是一床同歇,却各自安睡。
容青缈微微一笑,暖和的说:“不过是借花献佛,东西也是都是王府里的物品,青缈不过是拿了王府里的东西送你,不必言谢。”
他还记得简业是如许和他说的,“容青缈和之前完整不一样,她大要看着温和顺从,但内心有本身的筹算,不说并不代表她不筹算依着她本身的打算去做,不过,她到底稚嫩些,又没有技艺,依托的不过是简王府的人脉和她的聪明,怕是不免会有伤害,不能让她出事,一旦有甚么风吹草动,必然要第一时候禀报于我。”
不过,进忠在内心嘀咕了一句,容主子的体例是有些损,但挺有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