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青缈刚要说话,却俄然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如同刀从心尖划过,痛得统统听到的人都怔了怔。
简业微微一笑,笑容轻淡,“容青缈,你确切令我刮目相看。”
“就穿这身吧,瞧着还好。”进忠把选好的衣服丢给发楞的李妈妈,“别忤在这里发楞了,我们得走了,还得赶时候,对了,别忘了容主子交代你的事情,到了那边必然要往最悲伤里哭,最好是哭的大师都感觉你是真的难过,你但是代表着简王府,给你脸别不要脸!”
“公然是江侍伟所为。”简业抬高声音对容青缈说,“你猜对了,如果曹天安真的是确确实在死掉了,那么,必然是江侍伟所为。门口的保卫是江侍伟的部下,你细心看好,统统江侍伟的部下在右眉眉梢处都有一个小小标记,藏在眉梢最末,是一种毒,紧急关头江侍伟能够把持他们的言行。”
遴选着要穿的衣服,李妈妈身材微胖,不算太高,如果瘦些会有小巧矫捷之意,但此时,很有几分陀螺之意,她并不用心于衣服的挑选,仿佛不算太甘心又不得已,却又不表示绝对的回绝。
“哭!”进忠推了李妈妈一把,将她送到曹天安的棺木前,上等木料铸就的棺木黑漆漆的停在面前,有一种奇特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