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公子,你有武功,能够和全焕的内力对抗,但容青缈没有,再如许下去的话,她必然会筋脉全断形同废人!”全焕看着神采冷酷的简业以及一脸气愤之色的江侍伟,气味略微有些起伏的说,“另有,叔叔,您也瞧得出来,全焕手中这把短剑上面淬有剧毒,这但是您的宝贝女儿赵江涄亲手交给全焕的。那日,她和全焕说,这把短剑是她从您那边悄悄偷出来的,是当年她母亲姜氏的贴身之物,她的母亲死掉前曾经在她耳边低语过几句,说这柄短剑藏于袖中无人可知,短剑之毒能够取天下任何一人的性命,她要全焕用这把短剑取了容青缈的性命。全焕衡量过,如果此时用它取了容青缈的性命,全焕就没有筹马与您和简公子讨个成果,但是,如果您不谨慎死在这柄短剑之上,也只要说是您不利,姜氏的冤魂未散,也算是全焕替祖父报仇了吧。”
“全焕!——”容青缈一脸惊奇,脱口喊了一声。
坐在椅子上的李玉锦微微一笑,心中感喟,这十多年的工夫没有白白的华侈,耳熏目染的也会在全焕的脾气里留下陈迹。以是,全焕固然一时胡涂,却本来不过是在埋没实在目标,是呀,只要节制了容青缈,就不怕江侍伟和简业不听话,除非他们二人并不是真的在乎容青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