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全焕不必然会遵循商定。”容青缈想到全焕所讲的事情,轻声说。
“嗯,是呀,孩子最是无辜,比如江侍伟,他当年也是天真烂漫之人。”容青缈轻声说,“晓得的太多,牵涉的太多,好端端的成了现在的模样,到不如不晓得,只做一个江侍伟,一个被先皇心疼的皇子,哪怕不做皇上,只做王爷也好。当初,真不如就让他只做一个王爷,或许现在还活的津润。”
“我也承诺过简柠,不杀全焕。”简业语气陡峭的说,“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成了我父亲的所谓流落在外多年的亲侄儿,这话如果传到简柠耳朵里,怕是她会难过的很。”
不然,简柠如何能够成为她远嫁之国的太后娘娘呢?
容青缈悄悄吁了口气,简业终究主动问出了这个题目。
“你的意义是说,全焕和我姐姐现在另有来往?”简业悄悄的问。
“但我父亲不晓得全焕与李玉锦的干系,以是他会信赖全焕的话。”简业微微一笑,“父亲有一个已颠季世的弟弟,大抵他信赖全焕是这位过世的弟弟与别的女人留下的独一骨肉,内心既然有这个动机,天然是瞧着全焕越来越像是他那位过世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