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简业眉头一蹙,“青缈一向和我在一起,从未有分开过的时候,那里来的被人挟制!你觉得简王府里的人那般轻易被人挟制吗?”
小倩紧跟在赵江涄的前面,搀扶着她,却垂着脸,不敢昂首看容青缈。
简王爷眉头舒展,总感觉这个容青缈的话里藏着别的意义,但是,当着简业的面,他也不好直接问出口,莫非鸾儿暗里里和容青缈说了甚么?
“江姨娘,你是如何晓得此事的?”容青缈语气中透出猎奇,“我被一个伶人挟制?江姨娘,你另有更好的故事编来听听吗?且不说一个伶人那里有能够随便出入简王府,只说,一个伶人如何是相公的敌手?相公的技艺一贯出众的很,全焕也不过是在戏台上花拳绣腿,他能挟制了一向和相公呆在一起的青缈却不被相公发明?江姨娘,你能编的再古怪些吗?”
简王爷气得一颤抖,不过,也没再持续说,晓得明天的事情必定会传到老婆简王妃耳朵里,简王妃一贯对正室侧室很在乎,他如果再护着身为侧室的赵江涄,简王妃必然会觉得他这是在替周姨娘不平,闭上嘴,不再说话。
她很讨厌全焕。这一点,她粉饰的心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