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妈妈,送姜姨娘分开吧,瞧着她都将近哭了。”容青缈瞧了瞧跪在地上的李氏,“你也起吧,到底是简王府的,就算是粗使的老主子,也能够将江姨娘的亲生母亲吓成如此模样,青缈真是佩服。”
容青缈冷冷一笑,“姜姨娘但是胡涂了?就算只是相公的侧室,也是简王府里的主子,你好歹是她的娘亲,如何,竟然把自个和王府里的一个老主子相提并论?你这是在看低本身呀,还是在讽刺相公?”
“是。”进忠看着姜氏从椅子上起来,神采中清楚的能够看到如释重负的神情,确切有些奇特,好歹姜氏是江姨娘的亲生母亲,江姨娘固然只是小公子的侧室身份,但对于一个在简王府里做粗使主子的老主子来讲,姜氏也算是半个主子,却为何李氏跪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如同坐在针毡之上般?
她的笑声听来有些勉强,仿佛藏着愤怒。
李妈妈面上闪过难堪,立即的垂下头,公开里出了气,有些愁闷。
姜氏只是低头不语。
李妈妈硬着头皮生硬的语气说:“老奴说完了。”
容青缈瞧了瞧姜氏,微微一笑,仿佛是在调侃,又仿佛是在讽刺,“姜姨娘果然是风俗了自个的身份职位,青缈记得未曾出嫁的时候,你在我们容家的时候也并没有如此的拘束,如何见了简王府的一个老主子就严峻成这个模样?如此的谨慎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