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柠长长出了口气,咬着嘴唇盯着简业,恨恨的说:“你就是个心冷似铁的家伙,难怪当初年纪悄悄的就会被选成将来皇位的担当之人!公然是干脆的很呀。算了,人既然已经送来,就留下吧,宫里多一个可托的,也是功德。来人,带他下去给他洗漱,好好的清算安妥再带来见哀家。”
“她在简王府里禁足。”简业安静的说,“好歹她也是个身份特别的,就算是用不上,只当是个无用的闲棋放在那边也好。”
“是。”进忠神采严厉,走上前一步,刚要伸手去提地上全焕的领子。
简柠对容青缈的影象不太多,只大抵记得是个有些软弱的美人,常常会梨花带雨一脸委曲,对简业百依百顺,此时面前的容青缈,仍然是个美人,但看不出软弱,这到不是在摆出来的气势上,而是在言行举止的纤细间,有一种说不出的安然安闲。
“你这张嘴到是比之前短长了。”简柠有些不甘心的说,“公然是让简业惯得过分,今后要重视些,免得祸从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