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姨娘是想从床上起来到桌旁坐下来,那起码能够保持最后一点庄严,但是,一动,身子就和散了架普通难受,已经歇息这好几日,却还是如此不济,只得叹了口气,“罢了,就在床上靠着吧,他们是小辈,也不算分歧端方。”
固然是容青缈在发言,但意义说出来是简王妃的安排,语气里还是有几分客气和疏离,不亲不疏的恰到好处。
口中说着,与容青缈并肩走进屋里,屋内光芒有些暗淡,也合着内里的天气不好,窗户也半掩,更没有早早的点亮灯盏,只模糊瞧见床上的纱帘半垂着一些,周姨娘拢着棉被靠在床上,一时瞧不清面庞。
周姨娘心中哀叹,但愿简业不想晓得!
“为何?”容青缈有些不解的说,“青缈瞧着周姨娘的面庞,这可不是简朴的皮肉之苦,必然是受尽了折磨,这是甚么人呀,官府里再无能,也要顾着些简王府的面子才是,如何如此不消心不细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