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江涄行动变形的将一叠一叠的纸钱丢进火盆,差点把火盆里的火苗给压灭,姜氏立即将赵江涄手里残剩的纸钱夺了返来,并且将火盆里还没有开端燃烧的纸钱也取了出来。
“你此时哭又有何用?”姜氏声音有些冷酷,一边将纸钱交给赵江涄,表示她丢进火盆当中,“如果想着你祖父,就哭出声来,你爹听到,或许还会念你有几分孝心,如果因为不甘于输给容青缈,就把眼泪收归去,你和容青缈之间的是是非非也不是一日两日,她之前不能与你直接对抗的时候你不得得胜,现在她得了简业的宠嬖,你更不是她的敌手,只能说你笨。”
赵江涄面带不甘的跪在地上,咬着嘴唇,眼泪却止不住往下落。
姜氏瞟了赵江涄一眼,用力攥住她的胳膊,半逼迫的带着她在曹天安的灵位前跪下。
“实在,应当健忘前事的应当是她。”容青缈俄然轻声说。
姜氏摇了点头,“你公然是痴顽的,竟然还是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