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我曾经见你被李玉锦折磨而死,血尽而枯,苦熬多日。”容青缈悄悄吁了口气,缓缓的说,“我知你恨江侍伟,当年你地点意的人之死与李玉锦和江侍伟都脱不了干系,也与此时跪在地上的这几位老奴有些干系,可此时你得衡量轻重,是落在李玉锦的手中受尽折磨生不如死还是帮着江侍伟对于李玉锦的手腕。这些人内里,你是独一一个会用毒的,独一能够与李玉锦手中你母亲留下的毒药对抗的。”
江侍伟假装惊骇的模样,瞧了瞧跪在地上的姜氏,“公然如此?”
容青缈微微一挑眉,半带调侃的说:“我只当是你在夸我吧,归正你嘴里也吐不出象牙来。”然后,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姜氏和几个老奴,以及站着的几个保护,语气微微一冷,渐渐的说,“现在这件事上,我们大师都在同一条船上了,谁也不能存了别的心,不然船一歪,指不定哪位掉进水里,一旦从船上掉下去,但是会淹死的。”
“你直接和他讲实话就成。”简业的声音俄然响了起来,暖和安静,极具安抚力,另有些浅浅的笑意,“他必定是不信的,但这个也不能随便尝试,万一一个失手,一个被毒死一个被杀死,岂不成惜。”
姜氏张了张嘴,竟然一个字也讲不出,人有些发楞,但她晓得,仿佛容青缈和简业都在成心的帮着她,或者说在制止她被江侍伟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