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已经拔出腰间的匕首,警戒地守在叶宁身边。
皇后看着叶宁,轻声说道:“夫人仿佛不肯意和我说话啊?也是,现在只怕也没甚么心机,夫人在担忧侯爷吧,夫人之前该当就晓得侯爷被围困了吧,夫人感觉顾府保护和神机营军士比起来如何?”
更何况,在贰内心,皇后不过是无辜受方家扳连的。
轻浅的哭声顿了一下,继而哭的更是惨痛,皇后更是不耐烦,挥挥手让人从速把他们带下去。
皇后微微一笑,也未几做胶葛,只对身边人轻声叮咛了几句,那人得了动静,缓慢的出去了。
大殿一下子又重新亮了起来,亮的刺目,叶宁抬手遮了一下眼睛,再放下时,皇后已经走到了上座坐下,一身红衣更显的豪气实足。天子白着一张脸,抿着唇不说话,已经被捆的结健结实了,身后鹄立着两个壮汉。
叶宁不由感慨,真是高招啊,天子身边有妙手护着,除非他本身走下来,不然对他脱手绝无胜算,就凭着往昔情分……不过,天家佳耦,谁有道得清是非曲直呢?
或许是宫表里都晓得皇后局势已去,人未走,茶已凉。全部宴会冷僻的很,台上的歌舞也略显寥寂,台下只要寥寥几个宫人穿越此中。
皇后的声音虽不算委宛动听,但清越动听,更显端庄,唱的是他与天子初遇时哼唱的那首《安宁赋》。
叶宁不说话。
大婚后,日子过的也是甜美恩爱,他在内心发誓,此生此世,身边只要她一人。可他做了天子,不免四周周旋,身不由己,宫中百花齐放,争奇斗艳,总有迷了眼的时候……而现在,
天子神采沉了下来,张了张嘴,毕竟是无言,氛围静的可骇。
叶宁的行动落在皇后的眼里,皇后微浅笑了笑:“侯夫人是个聪明人。”
管家应当派人去告诉蕴蔚了,让他们速战持久了,不然只怕是担搁不起了。
天子怔怔的看着皇后,思路已经飞远了,俄然皇后的声音戛但是止,颠仆在冰冷的青砖上。皇后边上的宫人大惊失容:“皇后娘娘!”奉侍的宫女仓猝上前搀扶她,天子快步上前,蹲下搀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