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养出个这么不要脸的,见了男人床就想爬的闺女还说我不要脸?笑死人了!”赵凤夸大的笑道,“程柳呢?叫她出来认认这块床单,免得你们不信赖!”
韩月翠幸灾乐祸的说道:“妈,程燕还黄花大闺女?她在城里指不定勾搭了多少人了,你太汲引她了!”
“哭啥啊?程柳,明天大娘就要你一句实话,你就说这上头的血是不是你的?”赵凤用心说道。
“你如果不让公安把我儿子放出来,我就举着这个床单到处叫人看看!”赵凤威胁道。
赵凤刻薄的叫道:“哎呦,这会儿上晓得没脸了!当初爬我儿子的床的时候咋就那么厚脸皮啊!”
程燕几乎没笑出声来,这很多厚的脸皮才气说出这类话?
程贵荣去叫了程柳起来,程柳睡的迷含混糊,还不晓得产生了甚么,出来看到那块床单被赵凤当作战利品似的举的高高的,顿时脸羞成了猪肝色,尖叫一声捂着脸哭了起来。
“你想说甚么?”程燕问道。
程柳羞愤难耐,捂着脸跑进了里屋,嚎啕大哭了起来。
以她当代人的观点来看,程柳固然脾气有题目,但在这件事当中美满是个受害者,是受了韩峰的棍骗才会行差踏错。
“你想用甚么别的体例?”程燕嘲笑着问道。
“你还想干啥?”程贵荣瞋目而视。
说着,赵凤抖开了手里的布包。
“好,我去公安局撤诉,我不告韩峰了。”程燕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韩月美也对劲的笑了,说道:“程燕,我们可不会说这血是你姐的,就说这血是你的,到时候别人都晓得你跟我哥早就睡过了!”
“燕儿啊,别怪大娘没提早跟你打号召,你如果不听话,大娘也只能舍了这张老脸,举着这块布十里八乡转一转,逢人就说一说了!”赵凤嘿嘿笑道。
“那公安如果不放人呢?你们筹算如何跟我们计算?”程燕嘲笑着问道。
“当初我们是来退亲的,退的是我儿子跟你大闺女的亲!现在我说的是我儿子跟你小闺女的婚事!”赵凤翘着二郎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