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怨别人欺负你,谁让你脑筋缺根儿筋儿呢。戴娇如许想,但影象里翻一翻,也不能全怪那两人太诚恳,怪方萍太精了,来回一番,她都要思疑这大伯娘是不是搁红楼梦里修炼了一遭,诡计狡计的确用于无形。
“妈,大伯,我爹,我哥做木工的钱,你见过吗?”戴娇冷冷看着蹲在地上嚎的方萍,问了一句。
方萍也补了两句,“我们心儿也上了高中,指不定就考上大学了,也得补补。”说完高低扫了一眼戴娇,自从戴娇不听她话嫁人他杀后,方萍已经打心眼里已经讨厌了这个畴前对她唯唯诺诺的侄女,“鸡蛋又不是窝窝头,留着要卖钱的。既然你身子好了,把家里拾掇一下,屋里好多地儿都落灰了。”
“咋这么不听话。”方萍搀着戴奶奶,“不是大伯娘说你,就你一个大字不识的女人嫁给那姓王的一点也不亏,恰好就你闹着要死要活的,现在弄得你爹你娘担忧?快去干活,干完了活跟我去老王那赔罪报歉,我们再……”,收了的礼钱,方萍可不想再退归去。
她现在的爹戴柱犹踌躇豫的,神采也不好,“不然等她妈一会儿擦吧,娇这两天刚缓过劲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