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痛到了极致就是麻痹,这一辈子,这些话她已经听过无数遍了。
廖卫国感觉她说的对,不再踌躇,回身大踏步拜别。
“但是你有甚么好傲的?当年你长得好,又考上大学,还和廖卫国订了亲,大师都说你是山沟沟里飞出的金凤凰,但是又有甚么用?你现在还不是被毁了?”
“你,你说甚么……?”她的声音颤抖破裂,只感觉脑中嗡嗡作响,被炸成了一片空缺。
她连拉带搡把廖卫国推了下去,廖卫国游移了一下,转头看着顾蔓。
两人一转头,就瞥见顾茵穿戴白大褂站在露台口,面色丢脸的盯着廖卫国拽着顾蔓的手臂。
她拼尽尽力才把顾茵推开,那些欺侮漫骂就如同一把把尖刀,再一次让她的心鲜血淋漓。
廖卫国压下胸口的气愤,淡淡道,“我传闻小棋又病了,担忧小蔓钱不敷用,给她送些钱来。”
她如猖獗普通,手上几近用尽了满身的力量,闪电隆隆,照亮了她扭曲可骇的脸。
顾蔓这一辈子向来没如许恨过一小我,她不成置信,本身这一辈子的悲剧,竟然都是这个本身一母同胞的亲姐姐一手形成。
但是人前文雅崇高的妇产科主任这时候就如一个乡间恶妻,死死拽着她的头发,一边尖尖的指甲往她脸上抓挠,一边口中污言秽语,神采狰狞到顶点。
她双手冒死去拨拉脖子上的那双手,身子死命挣扎,双腿乱蹬。
廖卫国再也忍不住了,红着眼额头青筋暴起,就像一头被激愤的狮子,“你到底要糟蹋本身到甚么时候?赵良那样的混蛋,你有甚么好守在他身边的?如果你担忧小棋,我能够帮你……”
她的双眼一刹时变得血红,庞大的气愤撕扯着她全部身子,寒意一点点从骨子里渗入出来,她颤抖着声音问出一句,“你说……都是你做的?”
顾茵神采狰狞,但眼泪却不断的滚落下来,和着冰冷的雨水一起。
“哈哈,信,我如何不信!”身后的女人却蓦地笑了起来,她扑了过来伸手就拽住了顾蔓的胳膊。
顾蔓不成置信的看着前面,的确不敢信赖这一字字,说着这么可骇事情的女人竟然是本身的亲姐姐!
她话还没说完,却被一股大力猛地一撞。
不等顾蔓说话,她伸手就扯住了她的头发,劈脸盖脸的冲着她的头脸打下来。
顾蔓整小我顺着露台跌了下去。
她摸出上衣兜里随身带着的钢笔,缓慢的拔出来,照着顾蔓后脖颈狠狠扎下。
直到他的背影再也看不见了,顾茵才转过身来。
到厥后她被迫嫁给赵良,日日夜夜被他吵架家暴,另有孩子出世,拿到诊断书时的绝望。
“啪”的一声脆响,顾蔓的脸被打的全部偏了畴昔,火辣辣的剧痛从脸上伸展开,她伸手捂着脸,不成置信的看向顾茵。
看着女人刚强冷酷的神情,廖卫国一刹时只感觉悲观和挫败。
“没有甚么?你当年都被那么多男人玩烂了!顾蔓你就是个贱货!这么多年了你阴魂不散一向缠着廖卫国,我们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断念,大师伙说的对,你就是个天生的表子!”
“你可真是个贱人,烂表子,水性杨花的破鞋!一阵子看不住你你就到处骚!是不是因为赵良满足不了你?真这么想要男人,如何不让赵良那几个兄弟一块上?你当年不就是如许的么……”
“你……”他开口刚想说甚么,身后就传来女人锋利的声音,“你们在干甚么?!”
“你到底有多骚啊,勾得他这么念念不忘!这么多年了还每月给钱给东西!你别跟我说他是看你不幸!天下不幸的人多了,他如何不顾别人?”
顾蔓用尽满身的力量把她撞到了露台边,双手死死掐住了顾茵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