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莲拍着大腿坐在地上,瞬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嚎开了,“我薄命的茵子啊,之前被人说闲话就不说了,现在被人占够了便宜,家里却没一个给我茵子做主的!行,我晓得你们是想得个好名声,连孙女的命也不顾了……”
廖老爷子叹了口气,看向自家孙子道,“你如何说?”
她喜气洋洋的出了门。
何况,她说的也没错,在水里时他和顾茵肌肤相贴,说是摸了她的身子也没错!
赵秀莲站在地上,叉着腰说的口沫横飞。
“能咋办?她又不是没男人!她……”顾老爷子差点被气的口不择言。
廖卫国乌青着脸站在一旁,心底又是气愤又是有力。
“别跟俺说甚么救人!俺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亲嘴救人的呢!谁晓得你小子安的甚么心机!退一万步说,就算他是救人,可我闺女这大庭广众之下跟他亲亲抱抱,身上都让他摸遍了,你说如何办?我茵子今后还咋嫁人?”
下午考的是数学,顾蔓还是像上午一样,把题目先浏览了一遍,然后把答案都写在草稿纸上。
上午监考教员就重视到了这个当真的小女人,下午也几次忍不住走到她身边,看她答题。
他转头看向廖老爷子,感喟道,“老哥哥,你可别活力,我这儿媳妇胡涂,别听她瞎咧咧!我顾家可不做那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事!”
顾大妈底子就不信,趁她去盛饭的工夫,顾安邦安抚顾蔓道,“二丫,你别在乎,我妈此人就是嘴不好……”
他话一出口,屋里世人都愣住了,只要赵秀莲赶快跳了起来,满脸欣喜道,“你,你说的是真的?你真情愿娶我家茵子?”
她哭着跑了出去。
乌黑的卷面又洁净又整齐,每道题的解题体例都写的详详细细,监考教员忍不住几次点头。
顾老两口都快被气晕畴昔了。
他木木说完,回身就出了屋子。
以后,顾大妈又唠叨了几句,顾蔓就当没闻声似的,用力扒拉着碗里的饭菜。
顾老爷子心知自家不能这么干,转头对廖老头急道,“老哥,你快去劝劝卫国,我家真不介怀这事,这是茵子她自找的……”
窗外的知了长一声短一声的叫,很多门生被热的口干舌燥,在坐位上坐卧不宁,一会扯开领口扇扇风,一会儿挪挪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