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爷爷想到这里蓦地回过神来,他帮衬着悲伤,竟然忘了厨房另有送货后再去零卖的豆腐!
叶家小院里,余建国正一口一口地喝着闷酒,桌上摆着一小碟卤猪耳朵,一碟花生米。
目光扫过豆腐,余喜龄内心有了不好的预感,这些豆腐是州里府食堂订了货,竟然原样出门又原样呈现在她面前。
“哭甚么哭,你断念踏地地喜好魏敢,可魏敢呢?就那么不告而别,可见他底子不把你放在心上。”叶听芳轻斥了两声,可看着叶暖暖惨白的小脸又心疼起来,语重心长隧道,“暖暖,魏敢家世再好,可他有那么个妈,他就配不上你,晓得吗?”
看着横在堂屋门口的担子,余喜龄更加心烦意躁。
做了这么久的豆腐,四周的村里能耗损多少豆腐,内心都是稀有的,她已经做足了量,这些分外的豆腐底子就销不掉多少。
“喜龄,你……你如何挑着豆腐返来的?”她揣了这好一会的钱,内心严峻得要命,恐怕丢了掉了,这会交给余喜龄,内心才算松了一大口气。
魏敢啊……叶听芳手一顿,莫名就想起那天在病院门口产生的事,余喜龄的话仿佛还回荡在耳边。
余建国转过脸来看她,叶听芳脸上的肝火还没有完整消逝,“这是如何了?”
余喜安好不轻易瞥见姐姐,也跟着想追,被余奶奶直接给拉了返来,“姐姐们有事,喜安跟奶奶去做饭,等姐姐和爷爷返来用饭。”
桌上又只剩下余建国一人,他抿了口酒,不知如何,老是想起叶听芳低头娇羞的模样,和年三十那天……一模一样。
“你今后不要魏哥哥长魏哥哥短了,魏家人不喜好我们娘俩,刘家人也看不上我们,你眼巴巴地往上凑,也不过是热脸贴冷屁股。”叶听芳语气淡淡的,内心的仇恨却张牙舞爪地往外伸展。
上辈子就是如许,凡是她想干点甚么好事,向来都不是本身出头,而是撺掇着余建国来出头,特别是面对她和余喜山时候,她一句后母难当,就把任务全推到她们兄妹头上。
余爷爷面色愁苦地看了她一眼,内心说不出甚么滋味,他这大儿子,实在是出息了。
余爷爷对峙要挑着担子出门,还是余喜龄发了脾气,余爷爷才不对峙。
因为内心有事,一进也没重视到本来要拿去零卖的豆腐底子不在厨房里,案板上空荡荡的。
等忍着肩上的疼痛回到家里,就见余喜华仰着脖子在注水,脚边是副空担子,余喜龄愣了愣,余喜华已经瞥见她了,满脸欢乐地从衣兜里取出叠得整整齐齐的零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