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喜华难堪地点了点头,看了眼满脸不情不肯的张大芸,一时不晓得如何开口。
“许姨,这事您还是先问问大芸姐的定见,不要强求。”张大芸一看就是在家里比较娇惯的那种孩子,底子就吃不了苦,“做豆腐真的不轻松,光推那石磨普通人就受不住。”
“……”许大姑被哽了一哽,这要求,她家大女儿但是一条都够不上,踌躇了好一会,又问,“那人为呢?”
“叔,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大芸她……”许大姑目光扫了一圈,见余家人的神采不像是扯谎,才把目光重新转向余喜龄,“真是喜龄?”
做豆腐买卖必定是挣钱的,瞅着余家的糊口程度就晓得,并且她们这才来县城多久,就揣摩起雇工的事来,要许大姑说,必定是当学徒工划得来,今后本身支个摊子莫非不比给人打工要强,可头两年没人为做白工,她又感觉太亏损,她家大芸八成不会乐意。
“叔,我家大芸真是个敏捷女人,就是年纪还小,我把她送来当学徒工,该骂您就骂,该打您就打。”许大姑一脸诚心肠看向余爷爷。
“你给姑说说,你们这招工有甚么要求?”
招工要求就那几条,也没甚么奥秘的,固然对许大姑的自称有些别扭,余喜华还是老诚恳实地答复,“要洁净利索,勤奋会来事的,最好是二十五岁以上话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