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的几个后代媳妇都是双职工,她才四十来岁就内退下来带孙子,日子过得好,之前在省会带外孙时豆浆也没少喝,晓得这东西对人的身材好,并且省会的也确切不如这小女人的味道香浓,取出豆腐和两碗豆浆钱交给余喜华,笑道,“你们姐俩小小年纪做买卖不轻易,大娘不占你们便宜,再给我来一碗,我得给我孙子带一碗,我家就在市场背面,碗等会给你送返来。”
之前在家里是小打小闹,就算做出这么多东西,乡间的市场小也卖不出去,但县城不一样,她学艺的豆腐坊还没工张,市场上卖豆腐的两家也只要水豆腐和香干,余喜龄去考查过,除了一家的香干卤得好,其他都是普通。
刚在路上吃了个包子恰是口渴的时候,大娘也没客气,接过碗吹了吹,差未几时谨慎地喝下一口,浓烈的豆香瞬时涌入口鼻,口感顺滑没有半点颗粒感,大娘咂吧咂吧嘴,三两口就喝完了一碗。
这辈子好好学,一定不能出人头地。
到了县城,余喜龄调剂了作息时候,豆腐还得是半夜做,不过早上做好豆腐后,她跟余喜华一块儿出摊,九点钟早市过了,姐妹俩再骑着单车去县城的家眷区叫卖,大抵十点摆布就能卖空,吃完午餐再歇息。
在她们看来,除了捧铁饭碗的工人,乡间的女人如果抛头露面地打工干活,就是家里男人无能,是本身比不上别人的表示。
最首要的是,因为她的重生,这辈子很多事产生了窜改,现在固然还不大看得出苗头,但从底子上人生的轨迹就产生了窜改,比方本来短命的喜安,会变痴傻的余壮壮,另有现在的余喜华,每一天都在产生着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