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阿谁朋友比较谨慎,想要拿到车再往上汇报,这事儿说不定就成了他王冲职业生涯的独一污点。
赵林固然没有酒窑,但是空屋子多,一间屋子放十几坛子,三四间就充足了。还好是四合院,如果楼房的话还真往楼上搬不动。
之前和叶尚志说诗文杂志的时候还说过这类调调,没想到大伟一来就直接把它给请到家里了。
“都哪寻来的?”赵林问道。乐队的事他都快忘光了,除了对林小龙另有点儿印象,其别人实在都不记得了。只是看着这些长毛不舒畅,像群小地痞似的,一点儿也没有音乐人的大气。
王冲被赵林气乐了“你当那是甚么,还得用牛车拉?那玩意儿如果不能开,你给我弄返来有个屁用!”
大伟把赵林的手拉下来道“你都没听过如何晓得听不了,我年纪比你大这么多,听一次就爱上了,你这个年纪必定比我还要爱。”
“二十年份的老酒,只要这一小坛子,明天喝了今后可就没了。”赵林指指桌上放着的坛子对王冲说道。这类程度的瞎话不要太简朴,张口就能来三百段。
皮特仿佛被阿谁西欧大汉给打通了任督二脉,干起活儿来比之前利索很多。之前碰上这类会餐,他媳妇都要带小门徒来帮手才行。现在只要两个只会偷吃的家伙帮手,竟然也清算的有模有样。
“让他们归去吧,我心脏不好听不了这个。”赵林也不管那几个年青人听到没听到,摆动手就要往外赶人。
赵林抱住坛子不放手道“我欠你的是吧,别做梦了。”
拿到盖着酒厂公章的收据,再去搬这些酒就公道合法了。不过这些东西太重,还是得半夜的时候去取,不然被酒厂里的教员傅们看到,必定还要再闹上一场。
刘老六被免了二百块钱和利钱,外加一个五十块钱的红包,管帐胆量比较大拿了五百五十块的现金。然后入了公账七百零六毛三分,有零有整谁也挑不出弊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