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们慌乱的进收支出,床上躺着的胤禛豆大的汗珠不断的向下滚落,痛苦之情溢于言表,太医在一旁也是束手无策,甚么都查不出来。
殊兰给胤禛按压着穴位,柔声安抚他:“爷别动气,虽说还不大晓得病症在那里,但您疼成如许总归不是个事,不若我给爷先扎上几针,给爷止了疼,在说别的事?”
殊兰的冷酷中又仿佛包含着无穷的厉色,前所未有的锋利,年婉雯终究也只敢静悄悄的跟从在殊兰身后,不敢在多言语一句。
丫头们忽的惊呼了一声,殊兰转头去看,见着柔然也捂着胃倒在了地上,疼的都□□出了声,年婉雯神采大变,跪在地上搂住柔然:“柔然!柔然!那里不舒畅,那里不舒畅?太医,太医,快给柔然看看,快看看她到底是如何了?”
胤禛勉强的点头。
殊兰见柔然喝了,便不再理睬她,在胤禛床边坐下,把了脉又翻起他的眼皮看了看,又悄悄的按压他的肚子:“爷感觉但是这里疼?”
殊兰微微皱起了眉头,脉象没有非常,这症状仿佛更像是普通的胃病,但胃疼成如许又如何会脉象上没有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