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姜暖烟受宠若惊的接过金喜递来的白瓷小罐,“皇后娘娘实在是太故意了!金喜女人归去以后,必然要替我谢过皇后娘娘!等他日暖烟进宫,必然再亲身慎重向皇后娘娘伸谢!”
见金喜与千语拜别,姜暖烟闭上房门,回身看向从屏风后走出的诸葛长风道,“你说中了!这黑锅还真是陈公公背了!”
“尝尝这个糖醋鱼!”诸葛长风细心的为姜暖烟挑了鱼刺,将鱼肉送到她面前的甜瓷小碗中!
终究,马,在慈安寺半山腰的台阶上停下。诸葛长风翻身上马,又将姜暖烟从顿时扶下,昂首看向面前蜿蜒伸向暗中的石阶道,“我背你!”
说着,诸葛长风便将姜暖烟抱到顿时,然后一个翻身,稳稳的坐在了姜暖烟身后,两腿一夹马腹,伸手扯过缰绳,将姜暖烟紧紧揽在怀中,“烟儿!你说我们现在去品茶算不算是一件雅事?”
就在此时,千语急仓促的从门外冲了出去,“夫人!侯爷!金喜女人来了!千景正带着她往这边而来!”
“若萧公子没有将那根银针带走,沈小巧也一定会这么焦急脱手!她实在是做贼心虚,怕萧公子真的从那银针上查出甚么端倪!”说话间,诸葛长风已伸手将桌上放着的白瓷小罐拿起翻开塞子看了看,“公然是上好的雪芽!”
“好!”诸葛长风握紧了掌中暖和的小手,“我们一起走上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姜暖烟放动手中的竹筷,带着些许惊奇的看向金喜道,“这么晚了,天又下着雨,金喜女人如何来了?莫非皇后娘娘有甚么叮咛?”
一个时候以后,穿戴蓑衣的姜暖烟与诸葛长风便一起呈现在十里亭,姜暖烟看着十里亭的红柱上拴着的一匹红色的高头大马,不由迷惑道,“如何只要一匹马?”
“如何不成以去?”诸葛长风按着姜暖烟坐下,“我现在便差人去备马,然后将我敬爱的娘子喂饱。以后我们一起翻城墙出去,骑马去慈安山,到了慈安寺,我们再翻墙而入,去寒潭取了水,借无悔大师的处所煮茶!”
“不!”姜暖烟伸手拉住诸葛长风的手,与他十指紧紧相扣道,“我要与你一起走上去!”
“你呀!”诸葛长风伸手在姜暖烟额头弹了一下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不如我们用过晚膳去慈安寺煮茶?”
“嗯?”诸葛长风在姜暖烟耳边如梦话般嗯了一声。
“无悔大师!圆海大师!”姜暖烟错愕道。
姜暖烟的脸上也俱是笑意,诸葛长风心中的欢乐她听得出来,她的心也跟着他的啸声一起而上,跟着他一起乘风破浪,“啊——”
“我带了雪芽,两位大师可愿一品?”诸葛长风取下背在背上的白瓷小罐递向两人道。
“是!此事也算皇上与皇后娘娘给了夫人一个交代!”金喜说着便又向姜暖烟福了一礼道,“那奴婢就不打搅诸葛夫人用膳了!奴婢先行辞职!”
“陈公公会武功?”姜暖烟非常惊奇的看向诸葛长风。
“啊?”姜暖烟不由有些意动,本日在凤鸾宫那雪芽茶的香气的确令人难忘,特别陈公公说入口会有棱棱金石之气,她还从未听过有人说茶水中会有金石之气。
“君若不离,妾便不弃!”姜暖烟偏头看向诸葛长风脆声道。
“你说,沈小巧对我算不算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啊?”姜暖烟也凑过甚去看向那白瓷小罐中的雪芽茶!
说着,金喜上前一步靠近姜暖烟低声道,“陈公公卖力保管皇上的东西,所保管的东西里天然包含鹤顶红、钩吻,另有一吻定情!”
“惧罪他杀?”姜暖烟更是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