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宁做的对,如若不然,他今后都无脸面再见淳元。
郑梓睿神情更加冷凝,“夫人,你无错,也做的很好,不必更加重视,我明日会去同母亲说,让她将中馈全然交予你,免得你到处受她制约。”
梦里,大雪纷飞,一顶小轿从郑府侧门而入,他看着那顶小轿被抬进郑府,然后从轿中下来一个带着谨慎忐忑的小娘子。
他嗤笑一声,父母的生恩,月宁都用一头秀发抵了,至于哺育之恩,更是无稽之谈,靠那在郑家的寥寥几月吗?
甚么月宁离了郑家就不是郑家的嫡女,不该和她再有来往,不过是母亲的说辞罢了,她和父亲一样,感觉她削发断缘,过分了,违背了孝道。
只是看向他们的目光充满了濡目,他瞥见她还向院子里的婢女探听父亲母亲另有他的爱好,就连郑亦雪的都式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