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大雪纷飞,一顶小轿从郑府侧门而入,他看着那顶小轿被抬进郑府,然后从轿中下来一个带着谨慎忐忑的小娘子。
瞥见她兴冲冲绣了一只荷包送给母亲,被母亲顺手放在了一旁,她神采忽的就暗淡了。
月宁到底为甚么要这么说?
“夫君?你又做恶梦了?”
颠末几年的生长,固然女帝还在扼制世家,但郑家夹缝求生已经重新焕产朝气。
如何回事?她为甚么是从侧门被接出去的,她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他嗤笑一声,父母的生恩,月宁都用一头秀发抵了,至于哺育之恩,更是无稽之谈,靠那在郑家的寥寥几月吗?
铺天盖地都是她的秀发。
甚么月宁离了郑家就不是郑家的嫡女,不该和她再有来往,不过是母亲的说辞罢了,她和父亲一样,感觉她削发断缘,过分了,违背了孝道。
“我该还的,早就还过了!”